如果我讓駐波的週期改變,是不是可以刺激大腦皮質上不同粗細的紋路,也就是人類不同時期的記憶?
我趕到實驗室,把那部射頻產生器拿過來,用頻譜分析儀解析它的頻率強度分佈。
我發現尼古拉斯的參數設定很隨興,他喜歡把電波的波長設在中段部份,而且頻寬較寬,難怪只得到微弱的前世訊號。
我隨即把射頻產生器的波長設定得短一些,並將譜線寬度縮更得窄一點。
隔天,我迫不及待把尼古拉斯教授拉過來試試。當時我的心裡有點七上八下,萬一事情不是如我所料,那真的就糗大了。
但一想到碩士學位,說什麼都得先博一博。
尼古拉斯倒是比我還著急,他一進實驗室馬上往醫療床一躺,戴好頭罩後,就催促我,趕快把調整過後的電波往他頭上投射過去,接下來的實驗進行了將近三十分鐘。
實驗完畢,尼古拉斯坐在醫療床邊半天沒有下床,嘴巴裡用俄文喃喃自語不知道在講什麼,我心裡更加惴惴不安了。
「Terrific
job! How did you get it?」聽到他這麼講,我心上的石頭才落了地。
我一一跟他解釋我的想法,他不斷點頭,最後他說:「你把時間頻率轉換成空間頻率,非常高明!」他說他想休息一下,要我先回宿舍去。
接下來一段時間,尼古拉斯教授整天把自己關在實驗室裡,不准任何人去打擾。我也趕緊整理好實驗數據及理論,忙了將近兩個月撰寫碩士論文,好一陣子沒再看到尼古拉斯。
論文口試前一個月,我才又碰見尼古拉斯教授。